沉溺

喜欢文学,但选了理工科。主攻BG,但好吃的都喜欢吃=杂食

【玉泽x你】俘虏我,束缚你

  玉泽 x 你 (郡主)

  

  “被擒的俘虏,我都劝他们自戕”

  

  疯批玉泽ooc预警,小黑屋play预警

  

  很早之前的坑,填得很开心🤤

  

  

  🌸🌸🌸🌸🌸

  

  百丈之高的城墙卧于尘土之上,身侧那抹青影挺拔而立,收回放于无限远的目光,翠绿的眸子落入你眼中,你听到他淡而轻的声音。

  

  “被擒的俘虏,我都劝他们自戕。”

  

  寒江已陷绝境,此时任何的变数都会让摇摆的天平发生陡然一转。

  

  你理智地知道玉泽所言确实是你落入敌手之后,你能做出的最好反击,但你仍然有些想笑地挑眉。

  

  “玉先生所言极是,我不会成为你的绊脚石的,”你眯着眼笑着,很是温和地应和着他。“至少为了哥哥,我也会做出正确的决定。”

  

  玉泽曲手抵着唇边轻笑。

  

  那句话不是他的本意。

  

  若你被擒——这是最坏的情况,只是这也不会打乱他的复仇之计,他会将计就计,做出最好的反击。

  

  只是如此,你便会知晓他的内里究竟是怎样的冷血无情。

  

  他似乎有点,不愿你如此看清他,至少不愿通过如此局面看清他。

  

  因此才说了那番话。

  

  “花忱不会容许你如此选择的。”玉泽又笑着补了一句。

  

  而他也会尽力避免出现这种状况。

  

  他是如此信誓旦旦。

  

  以至于当他知晓你坠崖,知晓花忱跟着你一同落入万尺断崖,他不知道自己该有怎样的表情。

  

  他不时会不由自主地走向那处峭壁,望入空空幽幽的深谷中,觉得不若也纵身一跃,一了百了。

  

  但理智牵着他回退了几步,远离了缭绕着迷雾的边缘。

  

  颀长的青影负手而立,冷笑了一声。

  

  “倔强如你,应当挣扎苟活,怎么总是听我的反话。”

  

  他后悔让你自戕了。

  

  对你的死,他想,他应该负有全责。

  

  恨意是他复仇心火的燃料,玉泽从当年那场大火中获得的只有燎原的恨意,而今更加盛然。

  

  玉泽不敢亲自去崖底搜寻你们兄妹二人的踪迹,他怕找不到,他也怕找到了。

  

  只是连日的汇报都是搜寻未果后,他终于没了耐心,只身来了这崖底。

  

  月光森然,他静默地走着,想着与天枢军的战局,想着朝堂中的暗涌,他只觉累极。

  

 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其实很嫉妒花忱,嫉妒花忱能为你而死,而他……他只能为恨而活着。

  

  说来可笑,那天在城墙上,和你并肩时,你安然亲近的姿态让他想到了类似“家”的词语,只是他总喜欢在你表示亲近之时露出獠牙吓你——为了防止你受伤,也为了防止他自己有任何的软肋。

  

  玉泽眯了眯眼,只觉眼睛有点涩疼。忽然,他敏锐地捕捉到不远处草丛的几分攒动。

  

  满身污渍血痕的你警惕地探出头张望,一向端雅盘起的发丝杂乱地别于耳后,沾染着泥土结成了块状,只那煜煜的双眸在漆黑的夜里显得突兀,像鬼魅一般勾住了玉泽的眼。

  

  你们对视,而后同时怔在原地。

  

  你松了口气,提着的心渐缓,心跳随着玉泽的靠近起落着。

  

  他蹲了下来,脸上没有料想中的笑,却是漠然的冰冷,你不禁怀疑他是敌人假扮而成的。

  

  玉泽似乎确定了什么,终于错开眼,沉默的他用视线缓缓地从你的脸部打量着下移,似乎在检查你的伤势。

  

  他顺势蹲下,尽管矮下了身子,他也仍比你高出少许,你稍仰着头看他,而玉泽也伸手虚握着你的后颈。

  

  你为这诡异的安静而感到有些不安,他的掌上有握剑落下的茧,你后颈脆弱的肌肤能明显地感受到他掌中的凉与粗粝。

  

  “冷。”你示弱地轻喊了一声。

  

  玉泽似乎在生气?可是为什么?见到你还活着,难道他不应该高兴与庆幸吗?

  

  “让乖徒受委屈了。”

  

  玉泽闻言小心地将你抱起,你靠着那带着冷夜的冰寒的怀抱,心安定了许多。

  

  你和玉泽说了哥哥还在等着你的营救,玉泽点头,表示方才他已吩咐暗卫去解救花忱了。你彻底放松,疲倦席卷而来,玉泽却喊了你一声,让你再讲多些。

  

  你于是又断断续续地,边打哈欠边说着坠崖后的遭遇。

  

  玉泽认真地听着,不时回应。

  

  “他们会得到惩罚的!”末了,你恨恨地说。

  

  “我会让他们后悔的。”

  

  玉泽的声音依旧温润,而你听出了这背后暗藏的锋芒与杀意。

  

  你知道,你在开玩笑,而他是认真的。

  

  落入他手中的俘虏,挣扎不如自戕。

  

  你不禁打了个寒颤。

  

  迷迷糊糊醒来,你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,只觉浑身酸痛,太阳穴也酸胀得厉害。

  

  你看见玉泽坐在床边的书桌上伏案处理着公事,略略消除了初醒的迷茫,你伸展了下身子,却蓦然发觉身处的环境有些不对劲。

  

  四面全是砖墙,密不透风,你手腕和脚腕处绑着特殊质地的绳子,而绳子的另一端没入两边的墙中。

  

  “乖徒莫怕。”玉泽见你惊慌地拉着束缚自己的绳索却挣脱无果,笑着起身,坐于床沿,揉了揉你的发。

  

  “玉泽,你这是做什么?”你避开他的手,冷言质问。

  

  “这是我能想到的,对你最好的保护。”玉泽收回手,坦然地笑着,翠绿的眸中闪烁着你看不懂的情绪。

  

  花忱碰上与你相关的事,就会束手束脚,索性让他觉得你死了,死于崖底,如此他便只会一心复仇。

  

  如此,你也能安然地待在他身边,他不用再那般担惊受怕。

  

  如此,你就会完全属于他了。

  

  “有自我意识的棋子,应当毁掉,乖徒,为师希望你依旧听话。”

  

  你隐隐觉得,如此疯狂偏执的玉泽,才是真正的玉泽,他习惯步步为营,可内里却是想掀翻棋盘、享受玉石俱焚的疯子。

  

  玉泽欣赏着你眼中的不敢置信、惊慌、茫然、而后的羞赧与愤怒,饶有兴味。

  

  他抢在你说出各种不舒心的话之前,咬住了你的唇,眼中尽是淋漓的痴狂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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